应该是身体已经好起来了,梁子意放下心来,“赶紧进来歇歇吧。”
“租车可是贵,咱家以后还是要两头牲口的好。”郑阿柔摇头,显然对租车的那些银子很是心疼。
驴车被他们用了,梁子意原本就估摸着他们是租车来的,“好呀,日后酒楼开张要牲口运货的时候多着呢,咱们是买牛还是买驴?”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芳华很机灵的给郑阿柔与梁大分别呈上了茶水。
“这两个是谁?”瞧见乖巧站在一边的文骥与芳华,瞧着文骥的年纪,或许是梁子航的友人,“赶紧坐下,别站着了。”
文骥与芳华对视一眼,低下头齐齐恭敬的道:“夫人,奴婢不敢。”
奴婢?
梁大与郑阿柔心里奇怪,视线落到梁子意的身上,等着她解释。
被父母的视线看得压力山大,梁子意连忙道:“我是在街头遇上他们的,兄妹俩父母双亡也没个亲友,靠乞讨为生,当时芳华病了,文骥来求我,我一时心软便将他们送去医馆诊治。”
见他们脸上露出赞同,没有斥责她,梁子意心里松了口气,继续解释。
“芳华身上的病好了之后,我问过他们,愿意留在咱家帮忙干点活,我想着咱家这不是要开酒楼了么?不能没人帮衬着,子航年纪稍大也该身边跟这个书童,便将他们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