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吗?”我哑然失笑道。
他真是宇宙无敌了,连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民科?
神婆?
愚妇?
“如果你非要这样形容,那我也无话可说。”他盗用我本该理直气壮地使用的语气和架势说道,强行想要表现出有些自暴自弃和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真是让我大跌眼镜。这当然都是装出来的动静,或者是他被迫耍的花招,我太了解他的经典做派和惯用手法了,这个幼稚而又狡猾的啮齿类中型哺乳动物。
“你嘛,说话做事向来都是很有主张的,”紧接着,他竟然又用这纲话来狙击我,真是有点不知死活了,“和一般人大不一样,总是让我感觉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得了吧,大哥,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和无聊,”我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不使劲踢他两脚,他还在天空中晕着呢,好像喝了多少劣质酒一样,“内心戏千万不要太多啊。”
“我是替你概括的,别不领情啊。”他道,已经在找台阶了。
眼下就我们两个人在聊天,没有第三个人可以出面调停我们之间产生的各种矛盾。所以,有些事他只能求助他自己。我,他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有时候,我不当场和翻脸就已经够客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