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圆鼓鼓胖墩墩的小道士蹲在江边聊天,张有须看了看彭十七,然后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里滴辣个道袍没有我滴好看。”
彭十七撇嘴道:“你那道袍才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黑啦吧唧的,还是我的好看,我这湛蓝色的道袍,象征着天空的辽阔。”
张有须道:“呸,里滴辣个道袍难看滴很,我这个黑色滴道袍也一样滴天空,是夜空。”
彭十七道:“你能不能不要说方言。”
张有须哦了一声:“你不能说黑色的不好看,这个世界上不是白的就好看,黑的就不好看,也不是白的就重要,黑的就不重要,我给你打个比方,人再白,也有一些地方是黑的,而且黑的地方,都格外重要。”
彭十七想了想这话,觉得龙虎山一定不是什么特别正经的地方。
张有须问:“你名字为啥子这么奇怪。”
彭十七道:“其实我原来没有名字,是我终南山上的师父收留了我,一直把我养到七岁还没有给我取名字,就习惯了叫我跟屁虫,到了七岁,师父要给我办入门登记入册,才想起来我没有名字,他就随便给我取了个七岁,所以我叫彭七岁。”
张有须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叫彭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