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人。
苏狐的笑容,一瞬间定格,又慢慢的,消失在脸上。
他耷拉着脑袋走过去,停在醉光阴身边,不说话,就只带着委屈的表情盯着夜倾池刚刚站过的地方。
难以形容的失落,跟难过。
醉光阴这会儿正握着那根玉笛靠在一根竖着的竹竿上,他本不想说话,可又觉得该说点儿什么。
“跳的不错。”
“老醉……”
“叫我什么?”醉光阴幽幽开口。
“醉老?醉叔?伯?爷……”
“还是老醉吧。”
哪怕混了三个月光景,醉光阴与苏狐对话的次数也极为有限,是以在称呼这个问题上,苏狐还是叫不准。
“你说大粪池这次……是不是真的要赶我走?”苏狐霜打茄子一样靠近醉光阴,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叫人心疼。
醉光阴明明知道不是,可这话自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总不能一直跟着我们。”
醉光阴看向苏狐,“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今日不散,明日亦散。”
“我为什么不能一直跟着你们?我就要一直跟着你们!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除非我死,或者你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