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传到那头,就是尾音上翘,明显的揶揄兴奋的味道。
谢寒舟也被感染了情绪:
“又要坑人?”
之前在山洞里的那场戏,可是坑的那汉子很惨。
桑伶没有半分心虚:
“总要经过现实的毒打,才能获得成长,我不过是在教他们做人。”
好一番歪理邪说。
偏偏谢寒舟还觉得很对,他一边暗叹自己的没原则,一边又问:
“这次需要我配合吗?”
桑伶:.......?
这回轮到桑伶噎住了,演戏演上瘾了?还是越来越腹黑,想要坑人。
虽然这家伙也不是个好人。可有一种纯白被自己带歪的错觉。
桑伶赶紧拒绝:
“那倒不用,这场戏只要苏落就行。”
谢寒舟唇畔上勾的弧度微收,垂眼看着地上的石子。正在他沉默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桑伶那边传来急急忙忙的声音。
“那边有进展,我先挂了!”
不然通讯玉佩就已经灰白下去,无人接听了。
他唇畔的弧度彻底平直,片刻后,才将通讯玉佩收了起来。
此时,另一厢。
桑伶听到暗号,急急忙忙的冲过去。果然就见一男子狼狈倒在地上,头顶上是一柄急速要刺过去的剑。
桑伶面上表情一整,做出极度震惊的模样。她伸手过来,做出咆哮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