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嘉洲和陆之行在白板前站定了,阮露白才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指着那张照片道:“死者是一名27岁的女性,名叫姚枂,洛川本地人。姚枂的父亲姚楚彦在一周前向警局申报了失踪,之后警局派出大量警力在姚枂可能会去的场所搜寻了一遍,但是都一无所获。”
顿了几秒阮露白手里的笔移到了那张解剖台上由她亲自拍下的那张碎尸照片上,“就在昨天,姚枂的尸体在近郊的一个池塘以及市中心的一家快餐店垃圾桶里被发现。尸体被切割成了形状大小不一的二十三块,两处现场都没有发现死者的内脏以及其余的身体器官。”
阮露白指着照片上原本应该是头颅位置的那处扭头看向徐嘉洲,“甚至,连头颅也不知所踪。”
一直安安静静垂头听着的徐嘉洲这时候才缓缓抬起头来,“在大部分的刑事案件中,砍下死者的头颅目的极有可能是想要掩盖死者的身份,但是以死者在洛川的知名度这其实是一个多余的做法,只要尸体被发现警方很快就能通过对比DNA从而得知死者的身份。
而且从尸块受损的大致情况来看,切面极其得不平整,大小也都不一,毫无章法。凶手在分尸的时候应该是属于一种精神及其不稳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