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不可语人，莫要再多言了。”言璃月来到白灵灵身边，淡淡地开口道。
白灵灵闻之，一皱眉：“那个张氏都这样说你了，你竟然还向着她！”
言璃月去道：“我不是向着张氏，而是就事论事。”
旁边白灵灵看了她一眼，她心中明白，言璃月一向性子清冷，不愿多管闲事，可她计较，不代表白灵灵就不会计较。
她气冲冲地，最后总结道：“总之，这个张氏太不讲理！”
整个饭馆原本清清冷冷地，被张氏那群人一闹，竟变得人心沸腾了起来。
柳氏握着轻盈的手帕，缓缓笑着走了来，劝慰道：“白姑娘莫要生气了，快些进店来喝杯茶消消火。”
白灵灵闻声，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随柳氏转身回到了饭馆。一边走着，柳氏一边暗暗看向言璃月那边，见她神色冷淡，看不出悲喜，便犹豫地说道：“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言璃月淡淡说道：“柳夫人有何事直说便是，不必委婉。”
听到她这句话，柳氏便安了心，直言道：“方才见到那张氏，总觉得她看上去和往日见她有些不同之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难道她被恶鬼附身了？！”白灵灵没来由的猜测道。
言璃月闻之，轻轻摇了摇头，道：“这倒不至于，但你的猜测也不是全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