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太美好，得到后再失去，根本无法做到彻底释然。
赫胜瞧着程落鱼眉眼间的疲惫之色 ，不着痕迹地用力的掐了掐手心。
“好，我们大学再见，我会一直等着你，等到有机会的那天。”
余城非常不高兴，这人怎么就不死心呢，明明程落鱼都这么干脆的拒绝了他，他再换个人喜欢不好吗？
“你不会有机会的。”
赫胜听着余城的话脸上的苦涩更浓，却还是固执的看向程落鱼。
“我会一直等的，晚安。”
声音嘶哑，却温柔得让人心发颤。
然而程落鱼却无动于衷，她给不了赫胜想要的情意。
余城拉着程落鱼转身离开，赫胜也没有追过来，而是站在原地痴痴的凝望，像是在等一个不会回头的人。
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人影逐渐远去消失，赫胜却依旧站在原地。
直到一个女孩走过来。
“赫胜，你在干嘛。”声音明亮如朝阳，仿佛可以驱散所有的阴霾。
——
这边程落鱼没走几步，又被一个人给拦住。
这回拦人的是张芳芳，她身上的衣服像是好几天没有换过，有几处还粘染上奇怪的污渍，像是酒店洗碗阿姨衣服上的油污印子。
她脸色极为难看唇瓣发白干枯，像是好几天没吃饭，整个人都在轻微的发抖。
“我，我可以求你帮个忙吗？就借我一点点钱，我一定会还的。”
程落鱼也没有问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