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里,学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有眼尖的看宋仁杰过来,急忙提醒身边人道:“别说了,人来了!”
众人顿时摆正姿势,但仍旧忍不住频频侧目看向走近的宋仁杰,或探究,或讥讽,或同情,或奚落。
宋仁杰已经在家里蹲了好几日了,如今一路过来,那些人的目光仿佛都要穿透他一样,他忍着羞愤,快步跑回舍间。
赵鹤龄看着宋仁杰仿佛过街老鼠一般的躲回宿舍,笑的双肩颤抖,“看到没有,前几日还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如今倒是造不起来了。”
笑罢,赵鹤龄靠近都云谏,问道:“你说他爹都做出那种事了,他居然还能来书院,可见这心理不是一般强大,不过他爹好歹也是算的上富甲一方了,看不出来,居然……”
赵鹤龄啧啧的叹了几声,都云谏从书上移开目光,看着宋仁杰狼狈闪躲的身影,唇边笑意舒朗,“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事情又不是他做的,来上课也没什么。”
只不过就是被当猴子一样看几天热闹罢了。
赵鹤龄摇着头双手抱臂,努力的消化着这几天听到的这个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