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满:“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孤故意陷害你?谁都知道,修河是个大肥差,当时不知道多少人向孤讨人情,你自己不也想要?”
话是这么说,信王哪会承认自己判断失误?他是想接这件差事,只是到手里了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他道:“大哥一直跟着父皇理政,旁人不知其中曲折,难道大哥也不知?你明知这差事不好做,却又鼓动我接下来,若是做得好,是你会识人,若是做得不好,却是我无能。大哥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太子气极,他那会儿确实是想讨父皇的欢心,但要不是相信他,能把这么重要的差事给他?
“二弟可真是过河拆桥,要不是这件差事得了父皇的赏识,你能有今天?”
“那也与你无关!是我自己有能力,把事情摆平了!”
“呵呵,果然这就是你的心声,现在出头了,就不记得当初孤处处帮你了!”
兄弟俩积怨甚深,虽然两个人都想装样子,却几句话就露了底,不知不觉争吵起来。
直到耳边传来信号,太子才冷静下来。
对了,他今天可不是跟信王争吵来的,故意装醉把信王带来这里,为的是另一件事。
想到这里,太子按住脾气:“算了,咱们到底是兄弟,这些事都不提了。”他踉跄了一下,假装头晕,“二弟,孤的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