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站在床边看了她片刻,被气笑,挥手熄了灯,上了床,躺在了她身边。
凌画自动滚进了他怀里,熟门熟路地枕着他的胳膊,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抱住了他的腰。
宴轻身子僵了一下,提醒她,“你如今不发热了。”
“但是已到了冬天了啊,天冷了。”凌画很有理由,“到了冬天,我手脚每到了晚上,都凉的很,你身上热乎,抱着你不冷。”
宴轻挑眉,“那你往年呢?”
“往年琉璃给我弄一个汤婆子,放在我被子里,用脚蹬着。”凌画闻着宴轻身上清冽的味道,满足地叹息,“可是有了哥哥,我就不想用那个东西了,那个东西不保暖,半夜就会冷,还要换一次,太麻烦了。”
宴轻头疼,女儿家的身子,挨着他太紧,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前几次是因为她发着热,整个身子跟个小火炉似的,他哪怕抱着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只会觉得热死个人,跟烤炉蒸着一样,但如今不同,如今她没发热,身子软软的,体温正常,哪怕隔着衣料,但上好的薄薄的锦缎里衣,根本不挡什么事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儿家与男人不同的身体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