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惜嘴甜,一直以来,对于她喜欢的人,她都不会摆出公主或是夫人的架子,也从不把她们当下人。一席话说得徐嬷嬷喜笑颜开,说:“只要您不嫌弃老婆子话多嘴碎就行!”
回到内室,舞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后,下定决心,谈话一事,宜早不宜迟!反正舒默也快忙完了,等他闲下来便跟他摊牌!
第四天的早晨,舒默上早朝前,便派阿尔萨前来漱玉轩传话,说是自今夜起,便可以好好陪舞惜,直至生产了!
舞惜听后,并无特别的欢喜,微微颔首,对阿尔萨说:“我知道了。”
阿尔萨有些闹不懂地看了一眼舞惜,本以为夫人听见这个消息一定会喜出望外,甚至热泪盈眶的。毕竟公子这一轮的忙碌持续的时间太久了!公子会让他事先来传话,也是想提前让夫人高兴一下,没想到夫人表现得那么淡定。阿尔萨有些不淡定了,万一一会儿公子问起夫人的表情,他该怎么说呢?
待阿尔萨走后,云珠有些奇怪地问舞惜:“公主,您似乎并不高兴!”
“我该高兴吗?”舞惜反问。
云珠一怔,说:“公子已忙碌了许久,都不能好好陪您,好容易闲下来,您也没有多久就要生了,这该是好事啊!可是您似乎有心事。”
舞惜看一眼云珠,将心底的打算告诉她。云珠听后大惊,有些担忧地问:“公主,此时您和公子谈这个合适吗?要不要等着小公子出生了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