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谢珩强撑着坐起来,“替我更衣,我要去见祖父。”
小厮不敢违背,只好取来干净的袍子小心伺候。
谢珩看到了放在一旁的盒子,那是祖母给他,嘱咐他要看的盒子。
“你将那个盒子拿过来。”
小厮连忙过去捧了盒子递上前,谢珩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与先前那块冰花芙蓉同心玉佩别无二致的玉佩。
祖母重新做了一块同样的玉佩给他,这是想让他将这块玉佩送给阿鱼吗?
谢珩拿起盒子里的玉佩。
若是祖母知道冰花芙蓉同心玉佩他早就已经送过给阿鱼,只是被退回还被摔碎了,就不会再准备这一块了吧。
谢珩将盒子盖起来,交给小厮,“收起来。”
“是。”小厮捧着盒子放去旁边。
谢珩敛了心神,迈步出了屋子。
谢德海在书房作画,听到通报知道谢珩来了有些惊讶,见谢珩进了书房便放下笔道:“崇安,何事让你这么着急,伤都不养了?”
“祖父。”谢珩先行礼。
谢德海扶他,“还伤着便别管这些虚礼了,坐。”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谢德海才又问:“何事这般着急?”
“祖父,孙儿有一事相求。”
“何事竟能让你用上一个求字?”谢德海肃了神色,“说来听听。”
“此事也未必发生,但孙儿想先做好准备。”谢珩神色恭敬,“若有一日有女子入朝为官,还请祖父站在她那边,为她说话。”
“女子入朝?”谢德海神色一转便猜到了这个所谓的女子是谁,于是笑了,“崇安,此女子便是令你心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