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白灵灵这么久了，言璃月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文静的样子。
“灵灵，你真的没事吗？刚才你上台之前分明很害怕的，怎么下台之后这么淡定了。”言璃月试探道。
眼前的白灵灵明显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我方才上台之前不知道会经历什么，自然会害怕。现在经历了也觉得并没有什么，所以才会这么镇定自若的。”
她虽然答上来了，但还是没有消除言璃月心里的疑虑，言璃月想了想，又问道：“灵灵，我想起来之前跟你说过要去城南置办新衣裳的事情，当时你说要给白凤青也置办一件，你可记得当时说想要什么款式？我一时记不清楚了。”
这话明显是在试探自己，伪装成白灵灵的白玲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言璃月显然是知道答案的，但故意说自己忘了，就等着她入套，那么多的衣裳款式，她如果瞎猜，能够命中的几率实在太低。
白玲珑仔细掂量了一番，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探讨过这件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啊，不记得了，不记得便算了吧。”言璃月见她回答得坦荡，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这个问题她着实没有跟白灵灵商量过，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过是为了试探试探眼前的这个人，要是她信口胡诌一个答案，自己立马就能知道这个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