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远的思绪逐渐的被拉回,粟梅面对沈静好的办公室门抿了下嘴,说了句:抱歉,静好姐。
萧老太太立遗嘱的事被萧启东知道了,特别是知道遗嘱上没自个的名字后,他气疯了把房中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下人全都给他赶到楼下,没人敢上,讲话也不怕给人听去。
“这老太婆,到死股份宁可给一个外人也不愿给我!”
武徽因站在墙面一角,看着他爆怒也不敢讲话。
“想给萧闻笙那小杂种铺路……我倒瞧瞧究竟谁可以笑到最后。”
萧启东深吸气几口气,瞪了眼毫无存在感的女人,“将物品清理干净。”
讲完甩手离去。
武徽因脸色无波,蹲下身体收拾起地面上的东西。
萧乙笙一次来便看见这满地的狼藉,眉头皱的老紧了,埋怨的口气说:“爸又发什么疯?”
武徽因抬起头看他,温柔的声音责怪说:“乙笙,他是你爸,你不可以这样说他。”
萧乙笙撇了撇嘴,将她拉起,“妈,你不要收拾,一会我叫下人收拾。”
武徽因抬起头看他,目光中满载着慈和,“乙笙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萧乙笙扬下颌,“我原本就长大了,是你们一直拿我当小孩子。”
武徽因笑,笑中带三分愁容,“你何时能像闻笙那样,妈就不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