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咬了我一嘴毛。
梓瑜鸟脸可见的无奈,也是,咬他的翅尖尖他又不会疼。他啼叫一声,“怎么了?做噩梦了?”
“你说,你是不是在我失忆期间出轨了别的鸟?”我把自己刚刚编的悲惨事迹套在自己身上,越想越符合。大战、失忆、怀孕,可不就是那种悲剧话本中女主的戏么。
“如果你没有出轨,那就是我爱上了别人?不会是,不会是我爱的不是你,或者软软不是你的蛋吧?我爱的人牺牲了,你碍于我们父辈的交情或者你爱我爱的无法自拔,然后跟我做了假道侣,做了软软的假爹?”
梓瑜见我越说越离谱,又气又好笑的帮我抹干眼泪,“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之前不是不想知道么?怎么现在又开始乱猜。还假道侣,你是仗着我现在不好收拾你。”
“软软还在呢,你说啥。”我怀疑他在光明正大的开车,扭扭捏捏的回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还不是你们,那天阔阔她们听我提到三七就怪怪的。还总是编谎话来骗我,真以为我跟软软一样好骗啊。”我不满的捋了捋他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