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到时交不出活人,他这个油水贼大的官还做不做了?
当然,事情是不能照实说的,删删减减春秋笔法,前贤都在干,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 他不知道的是,关宁竟然信了大半,只因她对里面那个人的性格太了解了,看似柔弱如水,实则刚烈如火,落到这步田地,一心求死,是其会做的事……也是必然的选择。
“你们两个都出去。”
司长鹤屁都不敢放,麻溜爬了出去,刚刚那一下,让他切实感受到了传说是多么恰如其分,不但没有任何夸大,反而是缩水了。
这那是只靠计谋得胜的大将军,力气也大的很!
周复靠在门上,歪头往里斜了一眼,一个姑娘被绑在床上,衣衫不整,只穿着贴身小衣,披头散发,缠着许多绷带……一点欣赏性都没有。
转身出门,回手帮忙把门带上,拍拍手,“司大人,还有花生吗?”
我能说没有?
司长鹤苦着脸,想说你再等会儿,下官给你上一筐,可这个机会都没有捞着。
“啊!!”
里面传来仿似野兽的咆哮,跟着就是一阵脚踢手挣的动静,期间伴随着的,是惊恐中带着绝望的嘶吼。
“冬儿!是我!”
这声如响雷大鼓,把所有声音都盖了下去,周复在外面得靠死死捂着耳朵,才能勉强站着。
司长鹤已经趴了,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