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接受自己不被接受,但是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把自己推出去。
哦,懂了,就是不让她给他做媒。
柳云眠当即表示,她能做到。
她才不是闲得没事干,才不会去抢媒婆的活儿呢!
陆辞似乎松了口气,又有些无奈。
对柳云眠,他该如何是好?
“还有什么要问我吗?”陆辞问。
“有。”柳云眠弱弱地道,“今天我们好像把永嘉公主得罪狠了,她该不会报复我吧。”
“她不敢,只要——”
“只要什么?”
“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她就不敢。”
柳云眠无语。
切,不吹牛会死啊!
“姐姐会跟她说清楚的。”陆辞道。
这种事情,萧姮长袖善舞,该说的话肯定能说清楚。
柳云眠点点头。
别的都不要紧,狗命最要紧。
第二天,萧姮来看她。
“我和永嘉公主把话说开了,但是我觉得,她不会罢休。”萧姮道,“她从小都是众星捧月一般长大,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不过也不至于太下作,你放心。”
柳云眠谢过她。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萧姮言笑晏晏,丝毫没有把柳云眠之前对她的“冒犯”放在心上。
她们说话的时候,观音奴就在旁边和包子追逐嬉戏。
萧姮这次没有再看他。
永嘉公主这件事情,似乎就这样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