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娘听她这话,心里微安,总之姑娘心里没什么念头就行。
“别担心些没用的。我跟他啊,肯定会有奸情的。”花与撑着脑袋,嫣然一笑。
和娘被她口无遮拦的样子吓了一跳,“姑娘!”
“你也别怕。他既然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贿赂我,自然有他的打算。和娘啊,做人莫太执念。”花与撇过眼去看水银镜,“你看这镜中人,有花堪折直须折。”
她尚年轻,容颜未老。当然要数风流。
和娘不敢苟同,嗫嚅着还想劝劝她。
“行了。你去催催我的糕点,怎的一个时辰了还没好。”
无法。花与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定下的事情就是定下了。倔得很。可是,早知如此,当初何苦又要嫁给那个将死的老太爷。
花与依着塌子,慢慢悠悠的打着扇子,嘴里面含含糊糊的唱着曲子。
情深不寿。向来如此。
你到底是想负我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