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没那么小心思,环胸站在一边,看着扁栀轻声细语的说话。
老二心想。
女人可真麻烦。
那天带回来,哭了一路,这会儿还要哭,这女的是水做的么?
老二也不说话,就站在一边看,等剪完了,拍拍手,对扁栀说:“行了,那我带走。”
老二是唯一一个不住家的孩子,按他自己的话说,我都30好几了,还来家住,不像话。
所以,头发一剪完,老二直接攥着人的手,丢了一句,“行了,人我带走,”就走了。
周恩幼呆若木鸡的看着老二迈着大步,直接把人拖走的行为,惊叹一句,“怪不得没对象啊,这行事作风,活该没对象!”
扁栀也叹气。
这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谁了,怎么对待姑娘家,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呢。
扁栀她们没看错,老二是真没这些小心思,他自己就糙,对待姑娘没那么多心思。
把人带回别墅,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屋子里暗摸摸的,他随意往沙发上一倒,手底下触感软乎乎的,老二喝两天酒,脑袋昏呼呼的,转头一看,就看见小孩那张红透了的脸。
老二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刚刚抓到了什么。
他松开手,头疼的坐起来,开口的时候,浑厚的声音里夹杂嘶哑,“你怎么在这里?”
话才刚刚落下,肚子咕咕的声音传来,老二挑了一下眉,“你别告诉我,我出去几天,你就几天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