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我总该来看看。”赵弘文丝毫不受他这个态度影响,“听说你恢复记忆,那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白修然知道他的意思,白日里南君刚问过他,现在赵弘文又来问他,看来大家都关心他跟倾之的事,“你醉酒那段我没忘,听说有天你把酒瓶从楼上扔下来差点砸到倾之?”
赵弘文默默闭嘴,这人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当日他的确喝多,一时酒瓶未拿稳砸下去,好巧不巧,顾倾之刚好经过。
以前白修然没有表态,今日特意把这段说上,意思不明而喻。
“重色轻友。”赵弘文诽腹道。
“太子还是早些回去。”如此时期,他突然醒来,恐怕很多双眼睛盯着这里。
“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也不知道你对顾倾之是不是这样?”他仿佛没有听到逐客令,悠哉的说道。
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连成亲都没回,呆在他太子府硬是不肯离开。
“太子很好奇倾之?”白修然这才把头抬起来,凤眸一撇,清冷中带着煞意:“偶尔的醉酒都还念叨着内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何用意?”
“得得得,我错了。”赵弘文赶紧认错,生平第一回见着好友吃醋,他就不该那么八卦,白修然的那句内人,可是把顾倾之彻底归为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能窥视。
“你何错之有?”白修然咄咄逼人,继续问道。
所有对顾倾之有一丝念想的不管是谁,都趁早断了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