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倒是无所谓,咱们几个哪个不是能吃苦的,关键是你看上面写的,一应作息都有教官监督,这教官不就是武人士兵吗,咱们进了讲谈社,可是要受武人的气了。”另外一个秀才感慨道,却是见郝东城若有所思,脸色坚定,想到他刚才就已经决定非进讲谈社不可,问道:“东城兄,你不担心这个吗?”
郝东城抱拳说道:“诸兄何必如此担心呢,要说吃苦,咱们寒窗苦读,头悬梁锥刺股苦不苦,若不是李将军周济,你我在这昆明城可是要吃糠咽菜的,这苦是不苦呢,咱们这些苦都能吃,讲谈社的苦如何吃不得?
早起晚睡,在家读书不是一样吗,你们在楚雄也是见过来往军队飨食的,军中所食都是好米,有菜有油,比咱们在家吃的都好,这讲谈社可以和讲武堂并列,讲武堂都是军官,武勋之后,若是一个标准,那吃住也定然是上等的,去了哪里是吃苦,那是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