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命令式的口吻。
程小暖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阿姨你没事……”
“叫姐姐。”
“可小暖没有姐姐，只有一个哥哥，麻麻说不能乱认姐姐的，要经过她的同意，才可以喊。”
小姑娘说的煞有其事，一脸认真，丝毫不畏惧姜莲蕙的脸色。
姜莲蕙一口气哽在喉咙里，盯着程小暖一派无辜的小脸，呵斥了一句，“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子，你要尊重我，我说叫姐姐，就叫姐姐，不然我不教你了。”
“我会弹的。”
程小暖背着手，走到钢琴旁，她个子矮，没有钢琴一半高，可小脸板着，像个小大人，“哥哥会的比你多。”
在程小暖眼里，哥哥无所不能。
麻麻更伟大。
所以，程小暖不喜欢他们。
他们诋毁麻麻，说了很难听的话，她是小孩子，可她听得懂，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很生气。
姜莲蕙被鄙视，怒不可遏，一个小破孩还比她会的多，说话也不掂量自己几岁，这口气……
“你哥哥也不过是会那么几个曲子，能有多厉害。”被拿去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比较，姜莲蕙走上前，坐在钢琴前，“好好听着，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