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我们走,我们马上就走。”太医顿时争前恐后的往外走,生怕走得迟了,六皇子有个好歹,他们要倒霉。
楚倾凰看着一个个争先恐后离去的太医,眼底闪过不屑:“想要争功劳的时候,一个个打破脑袋的往前冲,可能会倒霉的时候,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步天泽听了,捂嘴笑:“他们对六皇子的病情束手无策,可是又不甘心这样离去,正好你在,若是出事,有你担着,若是治好了,他们可疑趁此分一杯羹。”
“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楚倾凰一边说话,一边在床边坐下,拿出银针,很是熟练的去脱六皇子的衣服,步天泽咳嗽了一声,提醒楚倾凰,只是很快就想到,楚倾凰是大夫,六皇子在她眼中,只是一个病人,根本没有男女之分,他突然有些同情君陌尘,难怪每次提到六皇子,君陌尘都要翻醋坛子。
楚倾凰从药箱里面,取出两个小瓷瓶,打开,将银针放了进去,片刻后,用浸了药的银针,给六皇子施针,六皇子依然昏迷不醒,楚倾凰施针到一半,却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六皇子的体温升高了,当即用手测量了一下六皇子的额头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