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义目光灼灼,杀人抢劫的时候,不少发生。只要还有人在,这种恶性行为就无法终止。自己所能做的不过是尽可能的降低发生的可能性,保护更多的老百姓。
现在卞家一连串的操作,比他们隐匿土地人口更为可恶猖狂。
这不仅意味着他们作恶,而是他们有自己的关系网,以为这些关系网能够庇护自己。
这一次有钟繇盯着,上了心,才发现一连串的事情发生。若是没有钟繇,卞家是否就能逍遥法外?
越是这样想,李云义的愤怒就越大。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道德准则,利益分配方式。自己来到这个该死的时代,能够做的事情太少。好不容易勉强做好了一件事情,就被人当中打脸,这个仇不报不行。
“主公若是想要从严,不妨从赖乡县令开始处置。”
钟繇口中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在陈国,谯郡上不断打转。李云义态度坚决,一看就是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根本不需要自己插手其中。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心有不甘。
换成别人或许会借坡下驴,他不一样,他要主导这一件事情,立威。
“赖乡?”
李云义侧目,若非卞家,这样一个县城他根本不会注意。
赖乡距离谯县不过一百里的距离,虽然隶属于陈郡,但跟沛国的关系更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