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后不准再来道歉,否则,我“学笈单洋,教鞭17载”,要发杨荫榆式的宣言以传布小姐们胆怯之罪状了。看你们还敢逞能么?
来稿有过火处,或者须改一点。其中的有些话,大约是为反对往执政府请愿而说的罢。总之,这回以打学生手心之马良为总指挥,就可笑。
《莽原》第十期,与《京报》同时罢工了,发稿是星期三,当时并未想到要停刊,所以并将目录在别的周刊上登载了。现在正在交涉,要他们补印,还没有头绪;倘不能补,则旧稿须在本星期五出版。
《莽原》的投稿,就是小说太多,议论太少。现在则并小说也少,大约大家专心爱国,要“到民间去”,所以不做文章了。
迅。六,二九,晚。
(其间当缺往来信札数封,不知确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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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
七月九日
有敷衍之意,则我要加以猛烈之打击
“老师”
广平仁兄大人阁下,敬启者:
前蒙投赠之大作,就要登出来,而我或将被作者暗暗咒骂。因为我连题目也已经改换,而所以改换之故,则因为原题太觉怕人故也。收束处太没有力量,所以添了几句,想来也未必与尊意背驰;但总而言之:殊为专擅。尚希曲予海涵,免施贵骂,勿露“勃谿”之技,暂羁“害马”之才,仍复源源投稿,以光敝报,不胜侥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