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缓了语气问,文化节开完了?结果如何?却无力地摇头,哎哎,还问什么?这倒霉的野鱼文化节!
她那大大的葡萄样的黑眼睛凝视着他,一闪一闪。他,几乎能听到她那眼睛眨巴的声音,一下一下,好轻盈。她轻轻叹口气道,兄弟,别管这些破事,等你伤养好再说。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口那里好疼。是肋骨撕裂,还是被踢成内伤?用手摸摸,全身裹着纱布,大约受伤不轻。
兄弟告诉你,凶手已被公安抓获,两个人,都下死手打你,专找致命处打,你受伤好重。
凶手?哪里有凶手?他叫了起来。不,不,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怎么能抓人家?他一把抓着她的手,缓缓地摇摇头,我们活动没搞好,人家白白花钱当然有气,我,罪有应得啊。说着他迅速起身,摸出手机要打电话,想想却摇摇头,不知道这电话该打给哪个。他自语着望着手机道,其实想想我真是黄桃的罪人,心血来潮弄个什么文化节,不仅没有给农民带来一点好处,还加重了他们经济负担。哎,我真浑,真的愧对黄桃的百姓——不行,得想一切办法让将关押那两人放出,有事得我兜着,一点不关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