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自家媳妇儿的怒瞪缩了缩脖子,秦二伯委屈巴巴地道:“我当初被打成了重伤,差不多是一路昏迷着被文渊偷偷护送到香市的。”
“抵达香市后,我在病床上躺了小半年,又足足坐了一年半的轮椅,差点以为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那时大陆局势混乱,文渊又还没掌权,被家族的人按着没法儿帮我打探消息。”
“我......”秦二伯声音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怕我逃走后,没人护着你......只要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你倒在血泊里的影子。”
秦二婶眼中浮出水汽,紧咬着口中的软肉,拉住他的手。
秦二伯哽咽地抹去眼泪,小声道:“后来局势稳定了些,可当年的熟人都天南地北散得差不多了,你和爹又离开了京城......”
“直到前段时间侄媳妇托人给文渊带话,我才知道你还活着。”
幽怨地看向洛鲤,秦二伯憋屈道:“不过侄媳妇你找的人也太不靠谱了,没给我留你的联系方式不说,传完消息人就跑非洲去了!我想找他仔细打听一下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