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天童实打妻子的事,被季玉撞到了。
“玉树的性子软弱,打小踩死只蚂蚁心里都会愧疚,那天回家就被吓到,这几天还总是做恶梦,两个孩子结婚按理说是好事,可如果心里有了病,时间久了也不好。”谢玉如话里话外都把错推到童实打妻子的身上。
童实脸乍青乍红,臊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道,“你说的对,两个孩子不合适,这门婚事就算了。”
“童丽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跟在我身边学这么多年钢琴,亲结不成,咱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走动,别疏远了。”
“是啊。”
都是客套话,亲结不成了,怎么可能还来往。
季家夫妻走了,童家也陷入了死寂。
西屋里,隐隐传来童丽的哭声。
童实抿唇,“童丽现在有好工作,不愁找不到比季家更好的婚事,你去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