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了她的手,但仍虚虚地捏着她的手腕:“在做什么?”
她顾左右而言他,空着的手帮他拉了一把旁边的云被盖上来:“帮你处理伤口,有点冷,你、你盖好。”
他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感觉好笑,看着她:“处理伤口需要亲上来吗?”
她的脸刷地红了,不太有底气地小声答:“我、我就是怕你疼,给你吹吹。”
他点了点头:“嗯,继续编。”
她也觉得丢脸了,捂住半张脸,小声嘀咕:“吹一吹和亲、亲一亲又没有什么区别。”结果一抬眼便看到他肩上的纱布因方才的翻身和动作又渗出了血,她立刻慌了,“怎么又流血了,是不是还疼?”说着就要上手去查看,却被他捏住手腕拽倒了下来。
“不用管它,小伤罢了。”他单手搂住她使她躺进他的怀中,补充地安慰她,“也并不疼。”
她将信将疑:“可你刚才都晕过去了。”
他温声:“刚才我只是有点累,睡了会儿,已经好了。”吻了吻她的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粟及带你来的?是寂尘失效,让你提前醒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