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咏意识到自己太过忘形,又跟她假客气,“不过话说回来,你才第一天上班,工资都没拿到就让你请客,是不是不太好?”
可她脸上分明写着“这再好不过”,文筝一脸假笑,道:“我之前连工作都没有,也没见你哪次宰我的时候心慈手软过。”
咏咏辩解,“看东西要看本质,我表面上是在宰你,其实是在替广大人民群众剥削资本家。但你现在自力更生,跟我是同一阶层了,基于同胞爱,我也不能下手太狠了。”
文筝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资本家的十几张副卡在我手里嗷嗷待刷,你还是可以‘替天行道’的。把握机会千万别矜持,保不准哪天傅寂言突然带回别的女人来,我就得收拾东西滚蛋了。”前两天没告诉咏咏离婚的事,现在有些骑虎难下,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于是只能继续这么瞒下去,看什么时候瞒不住再说吧。
夏咏咏觉得文筝的话非常有道理,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回岗位去选餐厅了。午饭时间一到,咏咏就过来叫上她一起直奔东爵广场。
两个人边走边聊,咏咏打开点评APP给文筝看,说预订了一家人均消费四百八的东南亚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