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一种诡异的寒冻正在弥漫。
我说道:“我为你缝好脸容,你不感谢我,还要威胁我,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吗。”
我拿起量尸尺,温度瞬间恢复,尸体也闭上的双眼。
对于这种情况,我早已见惯不怪了。其实会被死人威胁,与我们懂得他们有关,要不是我们真的懂,他们也不会威胁。一般情况下,我都会跟他们好好说话,可要是真的上嘴脸,我可不会惯着,死人越惯越疯!
我拿出粉底,给尸体的脸和身上的牛蹄印做了遮掩。
胖子一看我弄完了,进来一看,整个人瞪大了双眼,说:“阿望,你丫的也太牛了吧,简直跟真的人脸一样,看不出不同,就你这技术,要是去殡仪馆做入殓师,简直是大师级别的,一单生意可比你主持多少次丧葬了!”
别说,我以前还有过这个打算,但后来被我爷爷消灭了,告诫我做这行的目的不是钱,而是能保证每场丧事能顺利的举办,这是我们的责任。
主家的人听到尸体丧妆做完,过来看成果,看完他们和胖子一样惊讶,说简直跟死者的容貌一模一样,这次请我来请对了。
可不是请对了,丧妆钱都不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