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阳鑫和兆庆生争辩不休,旁边的保利群上下打量一番钱阳鑫,心中想道:“钱阳鑫手脚都被锁着,而且钥匙在我手里,放任他独自一人在房间也无大碍,万一惹恼了他,他怀恨我们,鬼知道他还有多少个兄弟?
“如果以后他的兄弟给钱他,他不给我,我哪里还有钱赚呢?
“还有独自一人一间房间也好,这个兆庆生晚上睡觉这个呼噜声跟打雷似的,吵死人了。”
想毕,保利群道:“好了好了,两位兄弟,别吵了,兆庆生这是阳鑫兄弟的一番心意,我们就领了他的心意,就开三间房间。”
“可是保利群,你不怕——”
“没事的。”保利群打眼色。
兆庆生和保利群一起行事许久,立刻会意了,钱阳鑫戴这枷杻和脚镣行动不便,放任他一个人在房间又如何?
当下兆庆生也同意了:“好,我就领了阳鑫兄弟的心意,依你了。”
“好好好,我们喝酒。”
在一顿好酒好菜后,保利群、兆庆生醉生梦死,被小二抬进了房间,而钱阳鑫走进来到属于他一个人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