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努力挣扎,“我知道我演得好,不用你说!放手!”
“不放!”时晏京加重了力度。
盛夏的指甲不是白留的,她毫不留情就是一下子,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背,可是,时晏京依旧没放手。
“如果不解气,你可以继续,我欣然接受。”时晏京语带笑意,好像还挺高兴。
“你是不是有病?”盛夏压低了声音,愤怒中带着些莫名其妙。
“你说是就是吧。”时晏京没有争辩。
“时晏京——”盛夏用力挣扎,又是几道伤痕。
“嘘,这是公众场合,注意影响。”时晏京压低声音,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
盛夏眉头紧紧地皱着,觉得这人真是病得不清,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愿。
她突然抬起胳膊,对着时晏京的拇指处就是一口。
她咬得很重,嘴里甚至能闻到血腥味。
可就是这样,时晏京依旧没有放手。
“夏夏,怎么了?”时老太太感觉身边的异动,连忙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