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真好,坚持善良!我一定把你的话转给马为民!”
“那好啊。正事办完,我们再说点别的吧。我想问的是,你与马哥是夫妻,但白玫瑰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同意马哥那样对你?”
“什么叫那样对我?”黑牡丹一下没回过神来,就这么问。
“马哥有了你,还与白玫瑰在一起,你就不介意?”邢春妮换了一种说法。
“我介意什么!我是一个农村的妹子,现在马哥把我带到城里来了,我天天幸福着呢,其他还有什么可以介意的呢?”
奥尔罕·帕穆克的《纯真博物馆》中有一句名言:“其实任何人,在经历时,都不会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但牡丹姐恰恰相反,她把每一个时刻都当成幸福在经历呢。邢春妮这样想。
“马哥是什么时候看上玫瑰妹的呢?”邢春妮对白玫瑰的称呼变了。
“到城里承包奔程大酒店时认识的。”
“那才几天呀,我看他们俩很热乎的。玫瑰妹有什么比你强的能耐呀,让马哥这么宠着她。”
“她呀,比我强多了。她是城里人,又是识文断字的人。她雪白水嫩的,莺歌燕舞的。哪里像我,黑黢黢的,笨手笨脚的。我们村里人都说,一白遮三丑,一点都不错。”
“我看你一点都不笨,做事有条有理,遇事沉稳不惊,打官司这么大的事,我看你一点也没有慌乱,件件事都很有主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