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头以后,利格斯先生便向那位惊惶失措的费琪小姐说:“请坐,费琪小姐。”这一次利格斯先生并不是一个人;他夹在中间,左边是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右边是一个瘦瘦的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我们听说你觉得我们美国的报纸对待俄国不太公平。”利格斯先生以一种过于和气的音调说。
在自助餐厅跟蓓第·金波谈的那句话从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的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啊,我的天!”她喊着。“这是蓓第·金波告诉你们的呀!”
“谁告诉我们的,没有什么相干,费琪小姐,”利格斯先生甜蜜蜜地说。“我们感兴趣的只是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费琪小姐试着解释了一下,她只是企图引导蓓第·金波说出点什么来。“是你叫我去调查别人说些什么、想些什么的。”她说。
“的确不错,”利格斯先生说。“不过,我们对于你所说的、你所想的自然也是感兴趣的。”于是委员会的委员们盘问了费琪小姐三刻钟之久。
“谢谢你,费琪小姐。”盘问结束的时候,利格斯先生说。费琪小姐走出来以后,那个矮胖子向利格斯先生说:“喂,瓦特,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