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笑笑摇摇头,这张载真够是能整,但不知师父说的张载是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个张载。一年前王旁家住的那些举子里面也有个中了进士的张载,似乎年龄不小了,还是程颐,程颢的叔叔,当时王旁只跟王韶更熟悉些。而且那些人中苏轼光辉耀眼,所以大概知道此人,却没什么印象。
回到前院,还是刚才那番景象,何里钵说道:“旁弟,你说这县令,也不穿个官服,这往人群一坐,哪个是啊?”
王旁也见觥筹交错中眼睛乱,而且各个都一个模样笑呵呵的,看这意思即使今天找到张载,也没法细聊。出了县衙,二人在县城之中找一邸店先住下,安顿好了再说。
第二日,王旁二人再到县衙找县令,衙役告诉他们县令出去了,二人又扑空。
第三日,再去衙役说,二位今天又来晚了,县太爷去乡里视察秋收了。
何里钵忍住不问道,你们县太爷不问县里的案子,不坐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