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老实回答:“在祠堂挨了我爹一棍子,不过不妨事,我爹就没有用劲儿打,也不疼。”
商清晏道:“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虞安歌如临大敌,伤在后背,她自然不可能脱了衣服给商清晏看。
虞安歌道:“这个真的没事儿。”
商清晏一双眼睛看着虞安歌,直把虞安歌看得心虚:“在哪里?”
虞安歌道:“这个真的不必,药粉你尚且能用棉絮沾上去,药酒你必须得上手了。”
虞安歌是料定商清晏有洁癖,不会乱往手上弄味道这么刺鼻的药酒。
孰料,商清晏道:“为你上药,我岂会嫌弃?”
该说不说,商清晏这样子,让虞安歌不可避免地想到上辈子,商清晏将她的尸体从城门上抱下来时,明明那么脏,他却没有半分嫌弃。
但不管商清晏嫌不嫌弃,她定然不会脱衣服的。
虞安歌语气稍微强硬了一些:“真的不用!我生来不喜旁人触碰,便如你生性爱洁一样,莫要再劝了,再劝我便要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