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花厅里传来一阵镇南王的哈哈大笑声,“澈儿的性子的确不讨喜,但也还没到人憎狗嫌的地步吧?训音你说说,你相公当初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不等章训音回答,司马澈一脸生无可恋地瞅了镇南王一眼。
“爹,我可是你亲生的?”他不要面子的吗?
镇南王一愣,继而故作沉思状,就在司马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时,镇南王抖着肩膀笑得更大声道,“澈儿你怕什么,要怕也该是为父怕才是。”
说完镇南王就意识到了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他连忙看向了一旁怒目圆睁瞪着自己的王妃,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赶忙缩着脑袋向王妃认错。
“夫人我错了,我就是想捉弄一下澈儿,又一时心直口快,你放心,我一会儿自己去跪搓衣板。”
太妃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但也不方便管儿子的家务事,只劝了王妃一句,“崴儿也是无心的,若儿你别放在心上。”
司马澈看着他父亲这副妻管严的猥琐模样,缓缓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简直没眼看,有时候他真觉着他这个爹,比他还幼稚。
司马嫣儿捂着嘴在一旁偷笑,她的爹娘向来都是如此恩爱,爹爹在外面是威武又儒雅的大将军,可一回到家里,爹爹就怕娘亲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