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直给楚岸斟了一杯酒,楚岸端起酒,说:“二哥,还记得那一次吗?我们没有钱喝酒,是大哥脱了他的大褂换酒,我们哥俩瞧他光着膀子,都争着脱衣服给他穿!”
李焕直呷了口酒,笑的很开心,说:“怎么不记得啊!那次为了给大哥穿,我们哥俩争来争去,结果你拽烂了我的衣衫,我扯掉了你的一只袖子!”
楚岸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太感伤了,他边絮叨着往事边流着泪。李焕直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不停的叫着大哥三弟。
天渐渐亮了,可是风一直侵袭着窗子,呼呼着响。
楚岸揉揉眼,坐了起来。
李焕直伸了下懒腰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楚岸试探地问:“二哥,你可是太宗之孙啊?你贵为蔡王,知足吧!”
李焕直义愤填膺地说:“这个王我李焕直当着窝囊啊!我只从做了蔡王后,每日如履薄冰,我也不能寝我茶饭都吃不下去。我现在熬出来了,有机会了,我为什么不反?”
楚岸继续劝说:“二哥,你好好清醒一下吧?别执迷不悟了?当你还没离开汝南,郭子仪就带着十万大军来剿你!”
“郭子仪,那个状元郎,一副穷酸样,他带再多兵也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