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赶紧向这位老农施礼,此时他已经认出这人根本不是什么老农,而是迟国公。
“晚辈末学后进,拜见国公大人!”
老农摆摆手:“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咱俩就坐在这随便说说话。”
他往葡萄架下面的小凳上一坐,随手提起水壶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张何。
“你父亲当年随我征战四方,可惜后来没能给老部下找一个好的归宿,是我思虑不周啊。”
张何连忙站起身谢罪:“不敢不敢,岂敢怪罪国公。”
老农笑着拉张何坐下:“小伙子不用太紧张,虽然你父亲去世了,我也无可补偿,好在你父亲还留下了你这份骨血。”
“朝中暂时还没有闲职,不要心急,再等等看。这几天先安心的呆在这里,陪老夫种种地。”
张何又是一番谦逊。
看得出迟国公很高兴,拉着他又说了许多张何父亲当年的事情,顺便回忆了一遍当年征战四方的丰功伟绩。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现在提起来,迟国公还是满面红光,精神亢奋。
“这一路上辛苦了吧?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迟国公坐在竹椅上,慢慢喝着茶水纳凉。
张何想了想说道:“其他倒是没什么,只有在濮阳驿站,听说一个年青人在讲价值论。跟着说了几句,他的观点颇为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