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心悦慌忙挂了电话,绝望地把手机关了。
陈硕问:“房地产家的?”
闫心悦看向他:“你听得懂?”
“我来很多年了好吧,会听不会说。”陈硕的重点没跑偏,继续问,“什么房地产家的?”
“简小姐没告诉你吗?”闫心悦以为他早就知道了,“礼拜一晚上,我们碰过面的。”
陈硕摇头:“她什么都没说,不是,你们怎么会碰面?”
此刻,洗完澡回来的高深,正在餐桌边大快朵颐,他虽然没有陈硕的乡愁,但在他的家乡吃过正宗的锅包肉,简糯的调味偏南方了些,可猪里脊炸得刚刚好,一口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再有水煮鱼,亲眼看着糯糯最后浇上热油,香气扑入鼻息,满身疲倦都被冲散了,虽然这几天跟着陈硕没少吃大鱼大肉,但妈妈做得很清淡,真的就跟月子餐一样,他嘴里淡得都想口空吃老干妈。
自然简糯也没有做重口味,他们吃得晚,重糖重盐对身体不好,只是努力调味,让每道菜吃起来滋味更丰富。
“这鱼片我自己片的,没有店里弄的好。”
“哪有,我觉得比饭店好吃。”
“锅包肉呢?”
“如果给陈硕吃,我觉得可以再酸一点点。”
简糯很认真地拿小本子记下来,高深好奇想看看,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字是没你漂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