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也反抗过吧。
但凄入肝脾的哭喊,不知从何时,就变成了嘤嘤细语的轻鸣了。
而她大约也就是自那时起,成为了‘金鹊儿’的吧。
金鹊儿婀娜步至他的身旁,吃力地掰开红盖,双手捧起酒坛,小心地朝其手中木碗倒去。
他微微抬头,眯眼打量着面色平淡的她,与她身上布料稀疏的衣裙之下,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旖旎风光。
忽地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听其轻声呢喃,赏其温柔姿态,仰头饮坛中美酒,留众人喝彩起哄。
好不快活。
眼见此景,长椅前左席棉垫上的布衣书生以袖掩面,眼神不自然地些许飘忽;而右席棉垫上的年轻武者则是眯眼静观前者,脸上的神色中带有几分不愿说破的深意。
“好酒!”魁梧大汉将竟是一口气将那坛子醇酿喝了个精光。他松开了怀中美人,将已是空空如也的酒坛塞到她怀里,伸手擦了擦嘴旁酒渍,道:“再帮爷拿一坛!”
金鹊儿颔了颔首,脸色虽因沾了酒气而显得有些微红,但神色却依旧如溪水般平静淡然。
环顾了圈寨内几十号弟兄,豹子爷微微眯眼,冲身前两席亮声道:“喂,二弟三弟,说来今日那狗鼻子呢?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