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已经听傻了，左右转着脑袋看着他们两个，原本神君、熙照，神主这些错综复杂的故事就已经非常晦涩难懂了，更何况刚才掠景还提到了丹砂？！是他见过的那个红衣丹砂吗？是那个疯子吗？！
任凭满腹疑问，可现在的局面没给顾长安提问的机会，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难道要他说有一个叫丹砂的红袍鬼因为前世纠葛所以一直缠着他吗？顾长安紧紧抿着嘴唇。
乔施予默默望着掠景，一言不发。
掠景终于暴怒：“回答我！”
“你已经猜到，为什么要我说？”乔施予垂下眼帘。
仅仅一个瞬间，掠景已然逼至乔施予的面前，煞神抬手，一把扼住他的咽喉，恶狠狠道：
“我不会对一本书手下留情！希望你心里有数。你骗我的，敷衍我的，缄口不言的那些！我都要听你亲口说真相！”
“掠景前辈！”顾长安惊呼着奔了过去，本能地抱住掠景钳制着乔施予的手臂，“前辈你做什么呀！这是乔施予啊！是咱们的朋友！”
“对……对不起……”乔施予被攥着脖子，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殷红。
“掠景前辈！”顾长安满面惊慌地抱着掠景的手臂，可怎么都无法让满脸绝望的煞神松开，慌乱的争执中，顾长安盯着掠景的脸，恍惚觉得似乎被扼住咽喉的人不是乔施予，而是她。否则她怎么会看起来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