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
朱文奎有些紧张。
马恩慧莞尔一笑:“你看过外起居注的,想想父皇是怎么做的,每年外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与礼仪吧,你想想,与民同乐,共庆元旦,自是以欢喜为主,太过严肃,百姓家谁敢笑。”
“可陈阁与詹事府的官员说要遵守礼制,难道是错的吗?”
朱文奎矛盾着。
马恩慧轻轻整理了下朱文奎的衣襟,起身道:“他们出于遵循礼仪的需要提出意见,当然是对的。但你父皇出于融入百姓的需要,打破了一些礼仪,也是对的。陈阁与礼部提意见,是他们的本分,你为百姓,是你的本分,各尽本分,总是没错的。”
朱文奎听过之后,虽不尽然明白,却也清楚,自己不需要完全按照礼部与内阁的约束走路,端着架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饿了也得忍着,还得时刻威严,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