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唇瓣搓揉之下,他从头到脚都已经红了个遍。
就算他喝了两大坛北疆最烈的烧酒,也不至于浑身烧成这样,醉成这样。
他喉结重重一沉,而闻萱在这时要退开。
这种时候,他怎能放她走?
大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身,霸道却又顾及着不想弄伤她,在力道上恰到好处地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以跪坐的姿势,跌进她怀里。
闻萱低呼一声,慌乱地抬起眼对上他那深沉如海的眸子,忽然就有些怕了。
“万一有人进来我们就惨了,快放开我!”
“你也知道会有人进来,还这么撩拨我?闻大姑娘,你安的什么居心?”裴璋凑到她耳边,先是用灼热的唇角蹭了蹭她柔软发红的耳垂,沙哑的低语像是不安分的火苗,钻进她的耳道,烧着她的心。
闻萱受不了地咬牙,前世和他欢好的记忆都像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虽然她和他那时隔阂太深,两个人在床第上不是例行公事般冷淡,就是彼此折磨般较劲,从未有过缠绵悱恻的时刻,但他火热的身躯还是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此刻他一句话,就点燃了那层被她深埋在心底的一切,就像被尘封的火山岩浆冲破了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