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什么冤?我家单知县乃是明察秋毫的在世青天,能把你小子判错了?再胡乱攀咬污蔑,小心到了阎王殿,小鬼给你舌头勾没了。”
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单知县眼睛一亮。
“这小子回去两个月,竟有如此长进?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啊!虽然不知这小子砍头的刀法如何,但刚才这番话……倒是深合本知县的胃口。”
单知县望了望邢台上被打晕的李白城,又望了望一旁的叶骁,恍惚间,他竟觉得叶骁眉清目秀了许多。
他摸着胡须满面微笑朝周员外挑了挑眉。
那意思好像再说,瞧见没,我手底下,就没有不中事儿的饭桶。
个顶个的人才!
周员外也被叶骁刚才那一通操作,彻底打消了讨价还价的心思,万一这些下黑手的在牢里给他儿子来这么一下把人打傻了怎么办?
单知县只说那三千两银子能保命,又没说能保智商。
周员外可不想领个傻儿子回家。
“时辰已到,斩立决!”
许是今天晚上格外闷燥,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单知县急着去春宵楼消消火,提前了半柱香的时间,手中令箭高高抛起,
一副早杀完,早干事的架势。
为了在老上司面前证明自己是一位合格的刽子手,叶骁一口断头酒喷洒在大刀上面,黑晃晃的刀锋举过头顶,犹如这天地间的一尊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