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烽霖循循善诱道：“今天谁来探望你了？”
“我父亲。”江清柠眼珠子东瞄瞄，西望望，就是没有骨气和他四目相接。
沈烽霖点头，“还有人吗？”
江清柠鼓了鼓腮帮子，嘀嘀咕咕说的轻不可闻，“还有江清河。”
“她跟你说了什么？”
江清柠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知晓他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之后，又鬼迷心窍的低下头，吞吞吐吐的不知如何启齿。
“不妨我来猜猜。”沈烽霖用着很轻松的语气云淡风轻的说着：“她应该知道你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江清柠不敢多言，全程像个乖巧的三好学生细听着老师的吩咐。
“然后跟你说起了这一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过程里应该添油加醋甚至说了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比如我和那位陈静静之间的事，再比如她怀孕了。”
江清柠不得不佩服沈三爷的洞察能力，一开口就像是开了上帝之眼，看得真真的。
沈烽霖问：“我说的对吗？”
“她跟我说——”江清柠实在是说不出口，她怎么能自揭自己的污点呢？
“她还说了什么？”
江清柠扭扭捏捏把头埋得更低了。
沈烽霖抬起她低垂的脑袋，语气温柔，“是不是孩子的事？”
江清柠虽说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