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看着海棠树下上的标记,过百年,那海棠树却丝毫未变,也是托她的丹药,成功的抑制这棵海棠树的生长,看着那个隐晦的标致,陈家锦年幻化出一把锄头递给文言,脸上的意思十分明显。
文言愣了愣,不愧是陈锦年,这天底下除了她真就没人敢这么使唤自己了,居然让堂堂东岐大祭司挖酒。
当然,馋那一口酒和陈锦年的淫威之下,文言还是选择了屈服,虽然现在的陈锦年打不过他,但绝对能让他半死不活。
墨华行看着平日里见不着人影的,威名远扬驻颜有术的大祭司居然拿着锄头在挖酒,心中那个威严的形象瞬间崩塌。
他和陈锦年一同走到一旁坐下等酒,当年那酒也没埋多深,文言稍微废了些功夫便将酒取了出来。
他一身华丽锦袍被泥土弄得脏兮兮的,抱着那一大坛子酒走到陈锦年两人做的旁边,缓缓放在石桌上,吹了吹腰说道:“锦年啊,咱好说歹说我如今也是一百来岁的人了,你现在不过十几岁,使唤我不好吧?”
陈锦年眯了眯眸子,一脸嫌弃的撇开脸看向那石桌上的酒,淡声道:”怎么?你想为老不尊?“
淡淡的一句话让墨华行感受到无尽压力,就当他以为两个人要掐起来时,文言坐了下来,掸了掸衣袍上沾到的泥土,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年哥,要不考虑一下送我几瓶丹药呗,没你在的这些日子我真的是食丹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