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同学。”那同学一掌拍在岑鸣肩上。“你晓得的,当年在班上,兄弟是不是最哥们的?兄弟虽是海里人,对朋友是本色不改,在生意上从来是宁亏自己,不亏朋友,不信,你回去问问你们那余厂长,我够不够意思。”
岑鸣说:“你不是搞建材的吗?”
那同学说:“同学,你是真憨厚,还是装憨厚?你以为我会在一根屋梁上上吊?实话给你说,除了不能做的,我见啥做啥!”
岑鸣搔头:“可我真没业务,我主要是内部管理。”
那同学抓住岑鸣的手:“同学,你不憨厚了,学滑了。你是信不过我呵!你以为我不明白,乡镇企业里啥内部外部的?你们余厂长不是生产技术厂长吗?是内部外部?一回和我交朋友,二回、三回都上我那去了,哎,这样吧,你我同学了。提成在你们余厂长的标准上让你5%怎样,够意思吧?”
岑鸣就喏喏了,光笑。
司马阳一看岑鸣不会,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就上去接过话来,和那同学云遮雾罩地“片”一阵,并保证有业务一定去找他合作,才把那同学打发下了车,不然看那样子非得跟到他们家来不可。